林云舒参加的社团有个很重要的活动,所以最后留下来打扫的就江若鱼,认命的搞完一切锁好门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实验楼外暴雨倾盆,江若鱼气恼地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看着雨幕发呆。
“AB型……O型……”
“爸爸、妈妈、江直树、江裕树……”
“我真正的家人到底在哪里?”
“以后被赶出去可不可以带上江小树,万一自己走了它会不会不吃饭。”
“…… ”
眼睛渐渐被泪水模糊,每当想到要离开这个家,她就忍不住的难过。这几天妈妈都发现她不正常,以为她不舒服带她去了两次医院检查身体。看着最爱的妈妈,她始终没张口告诉妈妈真相,这段时间真的又害怕又难过。
“打算坐到什么时候?”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江若鱼吓得低头猛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眼前撑着一把黑伞的江直树。
“江直树?”
江直树看着她又红了的眼睛,心情有些烦躁:“怎么?你把实验室炸了,被老师留堂了?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你一个人。”
“没,做的有点慢,被罚扫教室了。”江若鱼拍拍裙子上的灰尘,不在意的起身。
按照以往的性格,她应该跑上去揽着江直树的胳膊,然后委屈巴巴地把课堂上发生的不愉快全告诉江直树。
江直树肯定会站自己对立面,大义凛然批评自己做的不对的地方,然后江若鱼就开始赖皮大法,逼江直树和自己同一阵线,不然就咬他,咬他不管用就坐在地上装哭,直到他愿意去超市给自己买好吃的为止。
“哦。”江直树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没深究,只是把伞撑在她的头上:“回家吧。”
回家……听着江直树的话,看着他打湿的裤腿江若鱼有些恍惚:“哥……”
“嗯?”
“你背我吧,好不好?”江若鱼拽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
江直树看了她的脸许久,转过身蹲了下去,她慢慢地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