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孩子就是发烧烧傻了。”
左奇函“我又不是小孩子。”
江初夏撑着下巴,
江初夏“让你喝姜汤你不喝,不是说不会感冒吗?”
左奇函哑然。
他已经很久没发过烧了。
以前淋了雨冲个热水澡也没什么事,姜汤他是真喝不下,以前每次偷偷倒掉也没感冒啊。
晚上的时候他是觉得有些发冷,也没什么胃口,他以为熬一熬就过去了,哪知道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烧了。
现在浑身发烫,手脚无力,宛如待宰的羔羊。
左奇函侧脸看向江初夏,
左奇函“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江初夏抿了抿唇,
江初夏“我先等你烧退吧,万一你真烧傻了,我不得负责?”
左奇函“我要是烧傻了,我就赖着你。”
江初夏“无赖!”
左奇函昏昏沉沉的,说了两句话就睡了过去。
江初夏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洗漱完,又回了左奇函房间,拿出手机给纪妙妙发消息。
纪妙妙是个夜猫子,这个点她通常都没有睡。
两人闲聊了几句,纪妙妙又问起她和左奇函的相处,八卦之心昭然若揭。
江初夏看了眼左奇函,他出了好多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脆弱的大狗狗。
江初夏点开相机对着他拍了一张,本想发给纪妙妙,想想还是算了。
拽哥变病猫,怪丢人的。
他知道了肯定又要折腾自己。
左奇函感觉自己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出了一身的汗,头重脚轻的感觉缓和了不少。
他缓缓睁开眼,就见江初夏坐在床边,低头对着手机在打字。
大概是怕影响他休息,屋里只有另一头的台灯发出暖黄朦胧的光。
她的屏幕亮度调得很低,照映在她脸上,显得她整个人都很柔软。
左奇函闭眼又睁开,她还在那里。
左奇函“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