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雨水淅淅沥沥。
明月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屋檐下,听雨。她浑身烫得像一块烧热了的炭,在这里吹吹风,看看雨,也许比躺在榻上能更好受些。
不一会儿,又两把椅子搬到了她左右,赵远舟和离仑也坐了过来,陪着她一起听雨。明月本想开口揶揄两人,但实在没有力气,她的身子轻轻晃着,连坐也坐不稳。
明月“离仑,你也要和朱厌一样胡闹吗?他伤而不灭,你可不会。”
离仑“我才不怕这什么破瘟疫。”
离仑语气听着精神的很。
明月轻轻笑了笑,笑声极低。
赵远舟侧头看着她的样子,平日里那么有活力的人,此时病恹恹的,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他伸手轻扶了下明月摇晃的身子,一股温润的内力由他的手掌传递至明月的体内,这样或许能让她好受些。
明月“谢谢你,赵远舟。”
赵远舟“你以前,从不会和我道谢。”
赵远舟动作微微一顿,眼神中添了几分苦涩,明月却勾起唇角,自然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明月“家人之间,偶尔也要道谢的。”
赵远舟“家人……”
赵远舟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艰涩道,
赵远舟“是家人吗?”
明月“是亲人,是朋友,是家人。”
明月低声喃喃,声音却清楚落入赵远舟耳中,他苦涩一笑,轻轻侧过身,心中的哀伤,无奈,茫然在看见明月嘴角勾起的弧度时一霎间席卷而出,五味杂陈的涩,他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头慢慢靠近,
赵远舟“家人之间,会这样吗?”
他慢慢凑近她的唇瓣,目光与她对视,呼吸交融的狭小空间中,明月咬了咬唇,想抬手将他推走,但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蓦地,一只大手贴上赵远舟的脸蛋,狠狠用力将他挥开,赵远舟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去,离仑像护小鸡崽似的将明月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对着赵远舟冷声道,
离仑“朱厌,你想做什么?当我不存在?枝月,他刚刚亲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