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念！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晨曦初现，正是适合早读的时刻。给两人编完小辫子，枝月自制了一个小黑板，拿着从离仑身上抽出的树枝在黑板上指指点点，不远处，朱厌和离仑搬了两个小板凳坐在那里，“南望昆仑，其光熊熊，其气魂魄。西望大泽，后稽所潜也。其中多玉，其阴多摇木之有若。北望诸毗，槐鬼离仑居之，鹰鹤之所宅也。”
“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朱厌说着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瞌睡的眼角泪光泛滥。
“南望昆仑，其光熊熊，其气魂魄。西望大泽，后稽所潜也。其中多玉，其阴多摇木之有若。北望诸毗，槐鬼离仑居之，鹰鹤之所宅也。”离仑困的眼睛都没睁开，边说头边一点一点的。
“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枝月拿着小枝条，走到两人面前，用死亡目光紧紧盯着两人。
朱厌打了个寒颤，立刻清醒了，“有兽焉……”说完他余光瞄了眼还在闭着眼睛打瞌睡的离仑，立刻抬手戳了戳他，离仑一个激灵，睁眼跟着念，“有兽焉……”
“有鸟焉，其状如鹊，青身白喙，白目白尾，名曰青耕，可以御疫，其鸣自叫。”枝月一拍小黑板，摆出教导主任的气势道，“你们都给我好好学，以后做两个知识渊博，明礼守法的妖怪，知道吗？”
“知道了。”离仑眼睛迷蒙着，不迭点头。
“可是枝月，你说了那么多，怎么没有说你自己，你是什么妖怪，我们都不知道。”朱厌乖乖举手发问。
“我不是妖啊。”枝月摇头。
“那你是人？不可能！”朱厌自己否决了这个答案。离仑此时也清醒了，疑惑道，“难道你是神？”
“我也不是神。”枝月再次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我没有本体，也没有高深的修为，但是我能活几万年，还拥有净化的力量，我猜我应该是……你们的福星哈哈哈！”
“克星还差不多……”朱厌嘟囔道。
“都清醒些！跟着我继续念！”
“西北海之外……”
院子里，三道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抑扬顿挫，时不时伴随着鞭子抽打的噼里啪啦声和哀嚎的惨叫声，远远听着，好生热闹。
……
……
朱厌和离仑早读完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