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连忙放下药碗，伸手扶住顾剑门：
“你伤得很重，需要静养。”
“……这是在哪里？”
顾剑门艰难地问道，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记忆支离破碎，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玉琼镇，北境的一个小镇。”
司空长风解释道：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玉琼镇？北境？
顾剑门努力回忆着，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却又迅速消散，让他头痛欲裂。
他想起了那冰雪覆盖的乾东城，想起了那棵诡异的桃树，想起了那把快到极致的剑，还有之后纷扰又漫长的梦境。
“我……我被叶初一……打败了……”
司空长风默然片刻，缓缓开口：
“叶姑娘……并没有杀你，反而让我救治你。”
“什么？”
顾剑门猛地睁大了眼睛。
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被洗脑控制是大概率事件，那么，叶初一为什么会放过自己？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剑门挣扎着问道，他实在无法理解，司空长风为什么会和叶初一扯上关系。
司空长风苦笑一声：
“说来话长……我现在，也算是叶姑娘的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