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杀戮。
视网膜上,一条条通用点获取信息正在闪耀。
“嗯,不错。”
看到对方手刃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满意地点点头。
司空长风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杀起人来毫不手软,下手又快又狠,这很好,在这个乱世之中,只有足够狠辣的人才能活下去,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为她手中的一把利刃。
她对司空长风的表现还算满意,至少,他没有让她失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整个山道上躺满了山贼的尸体,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沿着山道向下流淌,染红山间的泥土,很快失温冻结,触目惊心。
司空长风站在尸体中间,身上沾满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他手中的银月枪,还在滴着血,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抬头看向叶初一,眼神中带着不解,愤怒,还有无奈。
“你是故意的吧?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逼我做这种事?”
他杀过人,但从未像今天这样,一口气杀掉这么多人。
他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不想成为一个嗜杀的恶魔。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叶初一要逼他做这种事。
“这是你的选择啊。”
叶初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从你决定跟随我的那一天起,你就应该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
司空长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在期待什么?期待着我会像那些大侠一般,救死扶伤,行侠仗义?何况,杀山贼当然是行侠仗义啊。”
叶初一嗤笑一声:
“别傻了,这个世道,人心险恶,你如果不够狠,就只能任人宰割,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狗,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还有什么用呢?”
“我——!我……不是狗!”
司空长风实在不想听到对方这么直白又刺痛地点出他的黑历史。
“你是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我是在帮你,认清现实。”
叶初一耸耸肩,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