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君轻轻耸肩:
“在你与他交手的时候,我检查了另一条出路。”
司空长风咳嗽了一声,眉毛一挑:
“你不会是想趁着我拖住他们,自己找机会溜之大吉吧?”
白东君听后,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是那种人?”
“那么,后门的情况如何?”
“那里有个老妇人,正悠闲地缝制着绣花鞋。”
听到这个回答,司空长风不由得摸摸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这样吗?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就在这时,言千岁再次开口,他右手紧握着刀,左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再来。”
司空长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掌紧紧地握住那把陪伴他多年的长枪。
他转过头,对着白东君轻声说道:
“我还有最后一招,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一旦施展,敌人必死无疑,但我自己——恐怕也难逃一劫。
如果我侥幸生还,你就立刻往门口跑,我会掩护你冲出去。”
“那如果不侥幸呢??”
“那我们就一起长眠于此。”
“你有几成把握?”
“一成。”
“你在开玩笑?你疯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白东君听到这话,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精光,轻轻一抖衣袖,声音中带着傲然:
“我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开酒馆,你以为我是毫无准备的吗?”
司空长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难道你……会武功?”
白东君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嗤之以鼻,脸上露出一抹轻蔑:
“我要是会武功,我还会在这里?我就是因为不想练武才离家出走的!”
就在这时,金口阎罗言千岁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再次开口:
“不来的话,就——死吧。”
这两个字,如同死神的宣判。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死。”
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