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哈利信里提到过的话,搭配上亲眼见到哈利借出的飞天扫帚,于晓点了下头,赞同道:“看来你们和哈利相处真的很融洽。”
“很融洽?”弗雷德刚控制飞天扫帚降落,就听怀里的人冒出这么一句话,当即用一种做作的语气尖声叫喊,“那可实在太融洽了,妈妈对哈利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
“别这么说弗雷德,妈妈对我们哪有对哈利那么好!”乔治在边上也下了扫帚,快走两步来到于晓和弗雷德身边,伸手扶于晓从扫帚上下来。
虽然被人骑扫帚带着的姿势和普通骑扫帚不同,但只要弗雷德不刻意捣乱,于晓自己也能平稳落地。
不过她没有拒绝乔治的好意,在那次堪称灾难的恶作剧过后,这两人就再也没尝试过对她进行恶作剧,甚至还因此有很长一段时间变得瞻前顾后,十分迷茫。
无论是弗雷德还是乔治,虽然喜欢恶作剧,但骨子里都是很正直的孩子。只是他们有时候以自己为标准评判别人,所以认为他们自己能承受住的恶作剧别人也应该承受住,理直气壮指责那些承受不住的人脆弱。
所以他们从不认为自己在欺负人,大不了对方恶作剧回来啊,做不到只能怪他们自己懦弱无能。
反正相同的手段要是作用在他们身上,他们不止不会惊恐愤怒,还会觉得特别好玩,一点都不会在意。
所以恶作剧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被恶作剧了就要哭要闹的人。
虽然听上去荒谬,但这的确就是长久以来弗雷德和乔治的思路来着。
出生在愚人节这一天的他们,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反抗传统和权威而诞生,从来很厌烦妈妈和珀西那些没完没了的说教,对那些听起来一套套禁令不以为然。
直到那场让他们直观看到后果的恶作剧。
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压垮于晓理智的最后一个杠铃,被宽容原谅以后,才明白崩溃痛哭的隐情,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他们的恶作剧,成为了恶毒的、欺负人的手段。
他们无法再以这只是个恶作剧来开脱,不,他们本来就没想过把恶作剧当做借口开脱罪行。
那是他们的艺术,他们的热爱。
他们梦想用恶作剧给人们带来欢笑,而不是让恶作剧成为摧毁别人心灵、让别人感到痛苦的恶劣手段。
在弗雷德和乔治三年级的时候,他们第一次开始思考恶作剧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