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的长歌(1 / 2)

“你就是纯血。”卢修斯突然说,“没人能证明你不是,你有才华,有能力,教养出众,而且是中国人。”

“整个国际魔法界,中国魔法界最神秘,他们的魔法学校几乎不和其他魔法学校举行交流活动,而且大量的学生跟在自己的师傅身边学习,而不是进学校进行统一教学。”

“你远在欧洲,家里人对外出不感兴趣,从来不过来看你,也很合乎情理。”

“别开玩笑了,我承认你有一定幽默感,但这种玩笑不好笑。”卢修斯以这样的话进行总结,像当初的德拉科一样,将这件事归咎于玩笑。

于晓却依然没有接过这个被递到脚下的台阶,而是轻轻摇头:“或许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一个血统问题,而是观念冲突。”

“首先,我是麻瓜出身,我从不认为我的父母不会魔法是什么耻辱,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我最憧憬最向往的人,当然不觉得麻瓜和麻瓜出身就低人一等。”

“其次,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告诉我,从来没有什么天生低人一等,大家或许分工不同、特长各异,但都享有平等权,同等拥有身为人的权利。”

“血统可以伪造,但自我呢?”

“我不会丧失自我,强迫自己改变,以迎合你们的观念。”

那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长期而持续去附和自己反对甚至厌恶的理念,相当于不断对自我进行强硬的扭曲,却又不断往正确的位置恢复,简直像一场漫长的酷刑。

“改变自我观念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至少能看到尽头。”

“比这更痛苦的是,明明无法改变自己的观念,却要强迫自己违反自我去完成一切活动。”

“你们的理念无法说服我,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所以我无法违心地支持你们的观念。”

“但在你们眼中,不支持等同于反对不是吗?所以我注定无法继续站在你们身边。”

“听说过一个麻瓜童话吗?小美人鱼将鱼尾变成双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一样痛苦,这就是我违反自我时产生的感受,无声无息,无止无终。”

于晓最后向客厅中央的纳西莎和德拉科微笑一下,那笑容很美,像初春落在掌心被温度融化的雪花。

“从来没有什么神仙皇帝、贵族老爷,掌握我们的幸福,要靠我们自己。”

“再见。”

于晓将背影留给马尔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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