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质的冷冽香水,突然靠近时,祈愿甚至连自己嘴里的烤苞米味都感觉不出来了。
“嗷——你大爸的!!”
祈愿毫无准备,突然被宿怀一只手抱了起来,她嗷一嗓子吼出来。
“我错了我错了!”
“补药杀我呀,他妈的,我还有钱没花完,朕不想死!”
宿怀很突然的被她薅住头发,为了不让自己头顶有秃掉一块的可能,他只能仰起头,尽量去追寻祈愿的手。
祈愿突然就安静了。
她还从来没有用俯视的视角去看过宿怀。
凑这么近,从高往低看,尤其还是宿怀仰着脸的姿势。
骨相优越的面部折叠度,让宿怀即便是这样的姿势,脸上的轮廓也依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曾动容的眼眸,像一汪宁静的绿色湖畔,而最中间凝结的蓝色,是水面结冰的折射。
祈愿瞬间被迷的上头了。
她糊里糊涂的说胡话:“你一定经常在公园跟老大爷下棋吧。”
宿怀轻仰下巴:“不。”
祈愿:“那他怎么把你的帅吃了,怎么办,你帅死了。”
宿怀微微侧头,他唇角微勾,没有说话。
祈愿瞬间又不行了。
该死的宿怀,在这勾引谁呢?
你以为你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断情绝爱的祈愿大王屈服吗?
没错,你说对了!
祈愿实在没忍住,嗷呜一嗓子就尥蹶子的落地了。
差点就亲上去了,还好她记得宿怀刚吃完烤苞米。
想到这里,祈愿瞬间冷静了。
烤苞米,你毁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