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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男人好毒啊。”宋冬青说,她对江父算是熟悉,经常和叶泽仪一起说他坏话。
“很多男的都是他那么想的吧,‘找个对象照顾下你’等于‘找个免费保姆给你生孩子做家务’。”仇青蓝翻了不太优雅的白眼。
叶泽仪皮笑肉不笑,“别的男的我管不着,他在我家反正只有做保姆的份。”
叶兰性格强势,江父这个人温吞吞的,他和叶兰结婚的时候,俩人都是普通工人,现在叶兰成了厂里车间的科长,他还是普通工人。
她们现在住的这套新房子,叶兰出了叁分之二的钱,江父赚的那点工资,就只够拿去当日常支出了,买菜做饭全交给他,叶兰也就在旁边打打下手。
他性格温吞,说得好听是老好人,说的难听就是没用,但再没用的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时不时就会做出或者说出让叶泽仪想狠骂他一顿的事——她也确实每次都骂了。
“就该把他嘴巴缝起来,”仇青蓝附和着说,丝毫不在意自己言语中的恶毒刻薄,“打烂他的嘴。”
她们叁个不约而同地想象了一下“打烂老男人嘴”的场景,觉得很好笑,一下子心情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