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布鲁克先生也不明不白地去世了,而罗丝太太拿出一纸遗嘱,顺利地继承了所有财产。
一步一步,罗丝太太实现了自己谋夺财产的计划,并不惜为此杀人……
好一个工于心计、心肠狠毒的女人……
“布鲁克小姐,您在听我说吗?”
劳伦先生的声音把我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您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辨别出一份遗嘱的真假吗?”
劳伦先生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问题太过复杂,而且律师是帮不上忙的。如果您有这方面的疑问,不如去请个私家侦探,我想他能够为您解除疑惑。”
私家侦探?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一类职业,连忙问他私家侦探是干什么的,在哪里能够找到他们。
劳伦先生笑容满面地说:“我正好认识一位非常有名的侦探,他就住在邓肯街63号。”说着他还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劳伦律师。”我连忙接过名片,非常感动地说道。
劳伦先生笑得十分和蔼:“您不必道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我们律师这个行当,除了打官司以外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咨询费了。”
我太惊讶了,咨询费是什么?最后,当我付出了十个先令,从劳伦先生那儿离开以后,总算是明白了一切。
生平第一次,我知道了原来回答问题,竟然可以收费,而且还如此昂贵!
尽管钱财的损失让我又惊又恼,但这件事总算有了一些进展,果然自己亲自来处理这些问题,总是要比拜托别人更有成效。
如果我拥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和自由,这件事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或许离开格斯兰德也并非全无好处的。
紧接着,我去给自己选购了两件裙子,它们样式普通,没有太多花边和蕾丝,虽然看着不太起眼,但是穿起来非常舒适。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决定下次再去阿尔比恩广场找那位侦探。
我回到旅馆的时候,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原本空荡荡只有一张床和几柜的房间,已经被各种各样的盒子给堆满了。我连忙退了出来,可是无论是门牌号还是我记忆中的上楼梯后左转第三间,这些信息都没有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好旁边有一位旅馆的侍应经过,我连忙向他询问。
“这些是与您同行的那位先生让人送来的。”
尼赫鲁先生吗?我满腹狐疑地找到了他。
“那只是梅森先生的礼物,您就安心收下吧。”尼赫鲁先生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