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禽兽一般的赌徒父亲,嗜酒又赌,五毒俱全,更别说生活习惯了,特别邋遢不讲究,她很讨厌那样的人,这种人渣也能当父亲,她曾经一度因为自己是他女儿,而自卑憎恨自己,为什么身上流这种人的血。
是奶奶抚慰了她敏感受伤的心。
张堰礼似乎知道她说什么,亲了亲她的唇角,“那我们这样都不用改,不过你得答应我,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开口和我说,我也一样,及时沟通,不想再有什么误会。”
“好。”沈曦点点头。
聊完这事了,两个人一起下厨做饭,冰箱里每天都有新鲜的食材,张堰礼不忙的时候会下厨做饭,忙起来就没时间了,沈曦偶尔吃外面,偶尔被秦老师请到家里吃饭,生怕她一个人吃得不好,不是秦老师喊,就是张岁礼来喊,还有张堰礼的契妈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