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还在滴着水,落日余晖已经把大半个海平面染红,一茬茬身穿五颜六色泳衣的男女又把海滩装饰得五彩缤纷,街上重新变得热闹起来。
这片屋檐下,就只剩下他和她,她和他说“我要走了。”
陆骄阳挡住了苏深雪去路。
眼睛打着问号。
陆骄阳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鞋上,苏深雪才想起她还赤着脚。
这是第二次陆骄阳给苏深雪穿鞋,即使她告诉他,她已经自己能系鞋带了。
穿完鞋,陆骄阳问她“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话,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有鞋子不穿,为什么要赤着脚走路,为什么要走在这条路上,为什么要不穿鞋赤着脚走在这条路上还撞到了我身上?!”密西西比州小青年连串为什么问得又凶又急,眼睛也不客气,牢牢锁定在她脸上,大有一副要和她算账的样子,大有一副你不穿鞋走在这条路上就是大不是。
“啊?”这是苏深雪面对陆骄阳连串为什么只能回答出的。
似意识这样行为在一名女王面前是不敬,陆骄阳放柔声音:“为什么有鞋子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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