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单生意,日子没准会慢慢好起来。
她和戏班的班主如约而至,只不过,事情却出乎意料,没有人要听他们唱戏,是哪家豪门的少爷,看上了唱戏的女人。
这个唱戏的女人,脾气其实并不好,很容易发怒,被人这样戏弄,心里窝火,奈何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她和戏班班主,都被扣下了。
中间的很多事儿,毋庸细言,女人情急之下,用剪刀捅了豪门的少爷。当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女人仓皇出逃,找到了戏班的班主,连夜逃离此处。
他们在逃,豪门家的人在追,辗转跑了两百里,仍旧没有甩脱对方。后来,他们慌不择路,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的,就跑到了这座参王庙。
女人跑不动了,长途跋涉之下,她的脚崴了,肿的很厉害,戏班班主的身体也不好,两个人到了这儿,已经是穷途末路。
女人心里很清楚,自己若是被对方抓到,再带回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受那样的折磨。
那一天,也是个冬夜,女人静静的,在这个破庙的房梁上吊了,戏班的班主默默流着泪,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也不愿意看到这些,可是,一个人在面对自己逆改不了的事实面前,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
豪门家的打手,最后还是追到了这里,看见已经上吊的戏子,他们很丧气,也觉得回去交不了差。
于是,那个已经瘫软的不能动弹的班主,就被人抓了回去。
“你恐怕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对他的。”女人的声音陡然间变的怨恨异常,那话音里,仿佛有一种要灭杀一切的怨毒。
戏子死了,只剩下班主,那家豪门的气,就只能都撒到班主身上。班主身体不好,弱不禁风,要弄死他,易如反掌,但是,这些人却想了一个谁也想不出来的主意。
他们把班主身上的皮肉,用刀划的稀烂,趁着伤口的血迹还没有干涸之前,蒙上一张刚刚剥下来的狗皮,狗皮蒙到伤口上,等血一干涸,便粘连到一起,撕都撕不下来,过上十来天,这张狗皮,就如同长到了身上一样。
这不仅仅是一种侮辱,更是一种痛苦,等到狗皮长在班主身上,他又被放了。举目无亲,身上还蒙着一层狗皮,他受尽耻笑凌辱。用最后一点力气,回到了破庙,把戏子的尸体收敛了。
收敛了尸体,班主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一头栽倒,就再也没能爬起来。
这些事,不是发生在王换身上的,可是,王换听了之后,却又觉得说不出的凄苦。
这个女人,应该没有撒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