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了笑意,说道:“这事,已经难为你了,这么短的时间,办成这样,不错。”
“你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张独眼总算松了口气,忙不迭的把老板朝外面让:“这地方太小,又闷又憋屈,咱们还是到外头去吧。”
两个人离开了这个很隐蔽的地下密室,走出密室的出口时,那个年轻的瞎子就在门口蹲着,愣愣的发呆。听到张独眼和老板的脚步声,年轻瞎子站起身,朝旁边躲了躲。
他们出来之后,重新回到了精舍,张独眼泼掉冷茶,重新烧水泡了一壶,这一次,老板倒是没有拒绝,端起来尝了尝。
“茶还不错?”
“不错,很久没有喝到这样的好茶了。”老板浅浅的喝了两口,放下茶杯,说道:“这件事情办妥了之后,还有另外一个活儿,也需要你办一下,杀一个人。”
“杀人?”张独眼楞了楞,这么多年了,老板找自己办的事情,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棘手事,张独眼已经习惯。
可是,老板从来不会叫张独眼杀人,对于张独眼来说,杀人算是大材小用了。
“对,杀一个人。”老板又喝了一口茶,站起身,说道:“这件事办完,就动手杀了对方,到时候,我会跟你说那人的名字。”
“我已经多年手不沾血了。”
“手上沾透了血,就没有什么沾血不沾血这一说。”
老板静悄悄的来,天还没亮的时候,又静悄悄的走,来去无踪,谁也不知道,他又一次来过槐树庄。
眉尖河上,总会停泊着一些船,这些船多半都是载客的客船,有时候走的远了,来不及回家,就要停在岸边,休息一晚。更有一些水上人家,吃住都在船上,完全把船当成了自己的家。
西头城下游的眉尖桥下,一条船静静的漂在水上,看着普普通通的船,内里却相当考究,飘着一股很醇厚的酒香。
杜青衣,苏日云,还有王换,三个人围着一盏昏沉沉的灯,正在喝酒。他们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旁边的酒坛已经差不多空了。
这些天,王换一直都在这条船上度过,他没有下船,也没有跟任何人联络,他估计,卫八应该能看出端倪,如果真的到处晃悠,不是什么好事。
他被憋的有些想发疯,所幸的是,杜青衣还算够义气,也一直呆在小船上,只有苏日云,经常带着人跑来跑去。
苏日云是前天回来的,回来了之后,在船上蒙头睡了很长时间,醒过来就跟他们一起喝酒。
虽然在喝酒,可今天他们三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他们都知道,卫八和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