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得十分坦荡,但是舒窈不确定他是否和苗寨绑架案有关。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忍不住冷了脸,想起地窖里看到的场景,依旧心有余悸。
楼弃垂下眼睫,静静地望着她,眼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她的好奇,也知道她的不放心。
可是提起之前的事,无异于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撕开,痛苦是致命的。
楼弃的沉默反倒令舒窈心里没底。
她眸光微冷,嘴唇张了张刚想继续质问,楼弃却已经开了口。
“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哑声问,眸色沉沉,平静的湖面压抑住湖底的汹涌。
撬开伤疤,试图窥见染血的皮肉。
知道那血腥的一切,他就真的,真的不可能再放手了。
舒窈语气坚定:“我要知道,至少别把我蒙在鼓里,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是你自己决定的,不后悔就行。”
楼弃缓缓勾唇,表情看不出在笑,淡绿色瞳仁里的偏执越发浓重,仿佛一层漆黑的雾,覆在眸子上。
舒窈突然有种脊背发凉的怪异感,头皮像是针扎一般,不自觉紧了紧。
她却说不出这种怪异感来自哪里,只能归咎于是自己的错觉。
楼弃带着舒窈走进吊脚楼,来到自己的房间,最后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个药瓶。
舒窈认出是之前那个。
“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个瓶子不属于阿伊苗寨吧。”
舒窈点点头,楼弃摩挲着手里的瓷瓶,慢悠悠说道:“它是两个坏人带进来的。”
“坏人?”
舒窈面露讶异。
楼弃侧眸,盯着她笑了下,嗓音轻轻软软。
“对呀,像你一样。”
短短一句话,吓得舒窈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未等她反应清醒,楼弃又笑了笑,“逗你的。”
舒窈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楼弃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前面的故事和舒窈猜想的差不多,一群丧心病狂的研究员为了长寿,血洗苗寨,却一点研究价值都没得到。
不是因为长寿是杜撰的,而是因为长寿的秘诀在于苗族大祭司的蛊。
那时候,苗族圣蛊是楼弃母亲的本命蛊,也就是缠心的蛊母。
苗寨圣蛊,吸收了整座阿伊山的灵气,它蜕下的壳拥有延长人类寿命的能力。
但虫蜕稀少,圣蛊一年一蜕,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