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什么气。
舒窈觉得自己有点像在哄小孩,还是一个一米九的小屁孩。
“怎么了?”
楼弃动了动绯色的唇,语气有些闷。
“你就不劝劝我。”
舒窈被他的脑回路整得有些懵,不明所以。
“劝什么?不想喝我们就不喝呀,不要强迫自己。”
楼弃的脸色更臭了,小声嘀咕:“我又没说我不想喝。”
又倔又别扭。
舒窈深吸一口气,妥协道:“那好,你喝一口好不好?”
楼弃努力抑制上扬的唇角,蹙起俊俏的眉,还想矫情一下:“可是真的很甜。”
舒窈完全没搞懂楼弃的意思,顺坡下驴道:“那好,不想喝咱们就不喝,下次有机会买五分糖的。”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楼弃冷脸:“你说,你喝嘛,再喝一口。”
舒窈要被折磨疯了,重重掐了下掌心。
“好,你喝嘛,再喝一口好不好?”
楼弃这才乖巧地点点头,端起果茶又喝了一口。
虽然味道还是甜得让他难以接受,楼弃却觉得无比开心。
强忍着喝完半杯,楼弃一转头,眼巴巴地盯上了路过游客手里的红糖麻糕。
舒窈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挑眉:“想吃吗?”
楼弃眼睛一亮,兴奋点头。
舒窈冷冰冰地泼了一盆冷水:“别想了,我们没钱了,忍着吧。”
十分钟后,两人又站在了银饰店铺里头。
老板抬起眼睛一看,乐了。
“哟,怎么又来了?”
舒窈摘下手腕上的银镯子拍到桌子上,长长叹息:“没办法,生活所迫。”
楼弃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气,也不管自己想不想吃,能不能吃下去,反正只要看到别人在吃什么,他就想要。
自己可以不吃,但是不能没有。
妥妥的败家子。
出来的时候,两人兜里揣了三百块现金,沿着古街一路买过去。
更多时候是舒窈在吃,楼弃的嘴巴很叼,通常尝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没多久,舒窈吃得半饱,两人将没吃完的小吃装进袋子里,打算回苗寨。
就在这时,前方一阵混乱。
一名衣衫褴褛,神情癫狂的女孩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死死抓住一名过路游客的手。
游客还以为自己遇上了疯子,嘴里怒骂一声,怒气冲冲地就要将其扯开。
女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蓬头垢面,又脏又乱的头发下,是一张满是青紫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