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裂开一条缝隙,缝隙里,一双双漆黑含泪的眼睛,正仰起来,惊恐又希冀地看着她。
画面冲击感太强,舒窈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她脸色一变,差点呕出来,用力捂住嘴巴才逐渐缓过来。
脚下的泥土很浅,踩下去发出木板的咯吱声,下面是个地窖。
地窖里关着许多女人,嘴巴里塞着干草,张大到最大的限度,连嘴角都开裂渗血了,活像恐怖片里看过的裂口女。
她们身上的衣服七零八碎,被扒得差不多了,却没有青紫的痕迹。
不是侵犯,那绑她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脚步声渐渐靠近,显得有些沉重,应该是刚才那几个抬着竹筐的苗族汉子。
舒窈快速逃离,寻了个角落躲着,直到眼睁睁看着汉子抬着竹筐走下地窖。
确认周围无人之后,舒窈才敢走出来。
缝隙得以窥见的画面实在太小了,舒窈一咬牙,扎紧衣袖趴在了地上。
大半个地窖映入眼帘,不看不知道,看了才发现里面至少关了三四十个女人。
缝隙里散发出阵阵恶臭,女人们不被允许外出,吃喝拉撒都在地窖里解决,起初还能为了脸面憋上几天,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只想苟延残喘活下去。
壮汉将竹筐一个个抬到地窖里,视线扫过惊魂不定的女人们。
他阴恻恻地勾起唇,兴奋道:“恭喜,你们又来新同伴了。”
故意恐吓女人们似的,没有用苗语,而是用着蹩脚生涩的汉语,话里话外透着残忍和诡异。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放我们出去!”
一个衣衫还未完全破烂,意识清醒的女孩指着为首的大汉质问道:“你是苗族的对吗?苗族也要遵守法律,绑架可是要坐牢的!”
她被抓来才两天,被荼毒得没那么深。
地窖里的女人,被关时间最长的有两个月之久,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神情涣散,头发乱糟糟,已经全部成结。
关在地窖连澡都洗不了,身上或多或少裹着层泥垢,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她们害怕得像受了惊的猫。
“法律?”
壮汉冷冰冰地笑起来,“法律在我们寨子行得通的话,你觉得你们能被绑到这里来?”
女人的质问和警告落在他耳朵里,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估计都在等着我们寨子给他们送去延年益寿的新鲜补品。”
壮汉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不惜揭破内里肮脏恶心的交易,从根本上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