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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扣紧女人后脑勺,带着安抚。
“怎么哭了?窈窈?”
“不哭,没事的。”
舒窈压抑不住泪意,埋在裴直怀里哽咽,哭得他心都化了,手足无措。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和我说说好不好?”
然而舒窈只是哭,手臂用力收紧,死死箍住裴直的脖子。
“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那个场景的冲击力太大,在她脑子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任务,身份,都见鬼去吧。
只要身边是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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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舒窈和裴直死灰复燃的消息,最不甘心的莫过于许雨泽。
他在江舒窈身上耗费了五年青春,说被甩就被甩了,什么也没得到。
恰逢赵启铭来北京出差,两人见了一面,那股不甘心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时间已经是深冬,北京老火锅的香味充斥鼻尖,使人胃口大开。
赵启铭最近开了几单大生意,西装革履,与前两年判若两人。
“兄弟,开心点,总是沉闷着一张脸算什么样子。”
红汤涮羊肉辣得赵启铭满头是汗,又痛又爽。
许雨泽没什么胃口,脸色淡淡,视线扫过赵启铭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你现在在干啥呢,变化这么大。”
赵启铭放下筷子,笑着‘嗐’了声。
“瞎弄呗,最近开了几个小单子,勉勉强强赚了点。”
提起这事,赵启铭眉眼间都是喜色。
之前求许雨泽帮忙找个工作,那是推三阻四,眼高于顶。
现在倒是低调起来了,他还听说,江舒窈玩腻了直接把他甩了。
难怪脸色这么难看,说白了,赵启铭今天约他吃饭,虽是想着叙叙旧,但总归存了点看好戏的心思。
许雨泽喝了口水,咽下喉间的辣意,试探问:“那当时大队里的其他几个呢?”
“谁啊?”赵启铭顿了顿,反应过来,“你说他们啊。”
“都混得挺好的,有的进了政府单位,有的自己办厂。”
许雨泽闻言,脸色骤然沉下来,眸子里划过一抹阴冷的寒意。
咯吱咯吱。
紧握的拳头发出指节剧烈摩擦的声响。
个个都比他混得好!
要不是江舒窈哄骗他离开生产大队,他也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从火锅店里出来,许雨泽就怒气冲冲地带了把刀,蹲守在江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