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莫名的异样心慌却说不清为什么。
佟月忙道:“小王爷是最受不得寒的。”
“啊……啊呫……”
佟月话音刚落,我很应景的打了个喷嚏,看着自己身上还湿着的衣服,冰冷的瑟瑟发抖的身子,暗责自己太鲁莽了,康玄枫是最畏冷的,若是带着这一身寒气去见他,肯定会让他不好过的,幸好佟月更细致。望着烛火幽幽的寝室,想着康玄枫就在那尽头安睡,失落中也得一丝安慰。
“小王爷现在睡熟了,怕也叫不醒。”佟月随着我望了一眼寝室的方向,顺手关上寝门,“奴婢先去给神女叫来热水沐浴,泡泡去去寒气,再换一身干爽的衣裳。天气愈发的冷了,若得了风寒可不得了。”
“只好这样了。”我应着,随佟月走去偏室,“谢谢你,佟月!”
褪去湿漉的衣裳,埋进温热的水里,顿时通体舒畅,骨软筋酥,一时只觉飘游在云间。
“神女折煞奴婢了。都是奴婢应该做的。”佟月言语谦卑,一边给我收拾,一边去唤采月,“去给神女收拾一房厢房……”
“不用另外费神了。就我之前住过的屋子吧,挺好的。”
“这……”佟月为难,“这于理不合啊?”
“没事的。”我展颜一笑,“我在这里习惯了,你若再换一间房,恐怕我又得一阵子习惯了。”
“好吧。”佟月不再坚持。
采月道:“奴婢去把神女之前住过的屋子收拾一下?!”
“去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甚至还有熟悉的味道,一切都是我在的时候的样子。除了床上,采月铺了一床崭新华丽的被褥,沐浴过后回暖的身子扑在上在,暖和而舒适,感觉是那么亲切美好。
如果敬神殿是个让我觉得自由、放松的地方,枫园给我的却是安心,归属和依靠。
佟月有几分好笑,又道:“屋子的摆设基本没有动过,小王爷几乎天天都过来,一个人在屋子里自言自语,奴婢偶尔听得两句,都是问‘阿姐怎么还不回来?’,‘阿姐什么时候能回来’,今儿,可算回来了。”
我听得心中暖暖的,又有点不是滋味,这个傻傻的康玄枫。只在佟月和采月的面前,不愿表露出来,忙转移了话题:
“对了,连月怎样了?”
“已经见好了,”采月回答,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今日都能下床了,萧御医的方子真是神奇。”
“那就好。”我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佟月接口道:“萧御医是宫廷御医,一般只给皇族瞧病的,连月定是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