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挫败失落遮掩不住,我以为经此一事我们在心灵上会靠近一步,最起码也是朋友了吧。
“皇宫深院,难有细水常流!”
“呃……”我迷茫抬头,不能理解这突然而出的话。
不及我反应,又听得一句:“你到底是谁?”
“啊?”我顿时一惊,不明白太子为何忽然有此一问,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感觉在他面前有些大脑跟不上节奏的脱轨?
“我派人去过忻桃县,一无所获,你说的那个春然只在开始一段时间出现过,我们的人去的时候,根本找不到她,整个忻桃县也没有姓尹的。所以我就奇怪,你到底是什么人?说你是大户人家出身,可你古灵精怪,花样百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礼仪规矩,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更直爽率真,不拘小节;若说是江湖儿女,可你心思玲珑剔透,没有江湖之人的精干与豪爽,又懂得那么多的琴艺诗书。
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我东康之人?要不然,怎会连基本的太子生辰婚嫁都不知晓?”
不敢想像,向来惜字如金的太子一下子说那么多的话, 说的我狠狠低下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应对之策,我该告诉他我不属于东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国家吗?他会相信吗?
还有,春然为什么没有找我?东商呢?我再一次被抛弃了吗?
“其实我更希望你出身于官宦之家。”太子冷漠的话里似乎有我听不懂的音调。
我默不作声把包伤口的丝带系好,涩涩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官宦之家?是嫌我身份卑微,不配跟他走在一起么?那为何刚刚还奋不顾自的替我挡剑?
“还有——”他陡然提高了音量,庄重严肃,“以后不许做那个动作!”
“什么动作?”值得他那么严肃?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一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怎么能……踢男人的那个地方,还……”
“踢那里怎么啦,我又没有你那么好的武功可以自保?”不明白太子莫名其妙的怒气,我却先被这句话给点燃了怒火。
“你还是不是女人?”太子气极。
“不近女色,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吼道,想到刚才黑衣人说的话,再看看眼前英俊冷毅如谪仙一般的人,隐隐感到可惜。
太子一张脸绿了又白,白了又绿。
“说了半天,你不就是嫌我出身贫贱,嫌我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温柔矜持吗?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出身贫贱的野丫头给你包扎伤口,折煞了您尊贵的太子身份是不是?”我把野丫头和尊贵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