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到在我手碰到他的时候,他浑身如过电般颤栗,可能由于虚弱才没有推开我。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不停的抚着他的背脊,曾经有着在养老院做义工的经验,我知道人在干呕的时候,怎么抚背比较舒服而有效。总算,在他又吐出一口浊水之后,终于平静下来喘息。
我忙冲着屋子喊道:“快拿漱口水……”
话音未落,我就被无情的推开,止不住趔趄两步,望着空空如也的双臂,心里一阵胜过一阵的浓烈失落感。
“请让开。”一个侍卫指向旁边的位置,虽是请,言语冰冷,不容质疑。
我机械的后退,一时手足无措,恍然不能回神,太子他也认为是我下毒了吗?
“这位姑娘,”一位老态龙钟的老者晃到我面前,“老臣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我吸吸气,看老者的样子,应该是御医了,“大人请问。”
“姑娘确定给太子殿下喝的茶是这梅花瓣?是用这些器具煮的水?”
“我十分确定。”
“这些梅花瓣是哪里来的?”
“是……”这能说实话吗?
“还不据实禀告?”皇后不怒自威,“事到如今还想有所欺瞒吗?”
“是……是……”我是了半天,牙一咬,“是后园姐妹摘晾了留着做睡枕的!”
“呕……”刚刚平静的太子又猛然干呕,努力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呕出来,只呛红了一张冷毅的脸。
“烈儿——”皇后惊呼出声,怒不可遏的指着我,“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睡枕用的梅花给太子泡茶?”
“花瓣都是干净的呀!”我急忙解释,在触到皇后凌厉的怒视时,不由声音小了下去,“我就是看做睡枕太可惜了,才拿来泡茶的。”
“呕……”
“还不住嘴!”皇后对我喝斥,又去安慰太子,“烈儿,你怎么样?这贱婢胆大包天,你放心,母后定不会饶她!”
我战战兢兢的低着着,早知道就不说实话了,如今又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添了一宗罪名。
“按说花瓣是没问题的呀?”老者忽然开口,挼着白须深思,又问,“制茶的方法可否告知?”
我点头,“我是先把这些花瓣放入茶壶里,注上煮沸的开水,待花瓣全部泡开,茶水半温之时,添以碎冰,连杯带水坐于冰块上冰冻半刻而成。”说完我又急急辩解道:“这茶我自己也喝过的,还有二皇子,五皇子他们都喝过的,他们都没事……”
“姑娘莫急,或许有其他人动过这茶,也说不定。”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