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都有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在嘴边回荡,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商量,而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命令,无可置疑的命令。
“草,狗日的二五仔,想要过河拆桥,兄弟们,抄家伙,跟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拖上他们几个垫背的,风华哥会为我们报仇的。”
“虎哥,你带着兄弟们先走,剩下的跟我上,砍了这群狗日的。”
“兄弟们,跟我上,砍了这个反复无常的二五仔。”
“听文哥的,砍了这个二五仔。”
洪门的人顿时炸了锅,这群血性十足的家伙可不是待宰的羔羊。
佣兵们闻言仅仅是一愣,随即毫不犹豫的抄起了家伙什便红着眼嗷嗷冲了上去,他们虽有同共患难的袍泽之谊,但他们更有不可调和的仇恨在先。
若非他们的生事,又怎会生出先前的大混战?
若非先前的混战,又怎么可能惹来狂暴怪物大军的围攻?
若非狂暴怪物大军的围攻,他们又怎么会折损这么多兄弟?
所有怨怼,在陈彬的一句杀气十足的命令,化为满腔杀意,决绝的举起了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