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用近乎审视的眼神看来。林笙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任他看着,也不急着开口。
他心里大概有了点数。
林笙点了根烟,喷了口烟雾出来:“最近怎么样?”
“还好吧。”林笙盯着桌案上的金鱼,老神在在。
“和你女朋友呢?”
“挺好的。”
“好什么好?”林德情绪突起,“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林笙茫然的看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什么人?”
林德愤怒的拍了拍桌子,扔了几张材料到他面前:“这种十四五岁就和老师不清不楚的人,明显的人格有缺陷,精神也不太正常,赶紧给我分了。”
白纸黑字在面前散落开,林笙翻了翻。薄薄几页,不外乎是些盖了戳的文件,包括了教师停职检查,学生违纪处分,以及学校的声明。
林笙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首先是他觉得单黎不像是会这样做的人,其次,他发觉自己对单黎有什么样的过去好像真的不太在意。
“这也没写她的大名啊,你怎么就能确定是她?”
“事情发生后两天她立马被父母带着转学了,怎么不是她?”林德的手指点在后几页的学籍转出记录上,抖了抖烟灰,“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种人就是道德败坏,都烂到骨子里了,难保以后……”
“爸。”预感他还要说出点难听的话,林笙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他,“您孕期出轨,好像没资格评论别人吧?”
“我?孕期出轨?开什么国际玩笑?”林德盛怒,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谁告诉你的?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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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琦微笑了一下:“那你准备怎么不让他好过呢?”似乎是觉得单黎的说法有些幼稚,她的笑容还有些睥睨的味道。
“那我分析分析。”单黎也不在意她什么表情,筷子一伸,把锅包肉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吞下去,正好给自己留了点思考的时间,“你察觉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换了壳子,而始作俑者以为你不知道。他算是你们家的一份子,等你发现了,他已经扎根得深了,你想拔掉他,必然要触及自己的利益。”
“倒是有模有样的。”林琦微点点头。倒也不是赞同她的说法,只是示意她继续说。
“你做不出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只能从道德上挑点毛病。”单黎观察着林琦微的表情,终是一无所获,又道,“但他这个人嘛,可能除了重男轻女和对自己的血脉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之外,工作起来倒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也没什么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