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她的代表色、代表物。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此充满了希望的一身装扮,今天却要变成贺顺的踏脚石。
那天自己能跑进地下室就证明贺顺的看管没有想象中那么严密,可就算是这样,仍是一丁点帮助她的消息都没传进来。
一周前的坚定和希望早就消磨光了。
就算外面有人想帮她,连个消息都传不进来的人,估计也帮不了她什么。
“好了,小小姐,该出发了。”
她依依不舍地又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忍不住在口袋外摸了又摸。
门外响起第二声催促,她才扬起声音回答道:“烦死了,一分钟都等不了吗?”
晏妙阳冷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佣人的装扮都换成了保镖的防弹衣,各自手中握着一把步/枪,联络耳麦也戴上了。
一会儿去了博物馆,那边有激素抑制器,所以保镖主要还是靠热武器。
贺顺仍然是那张包容的笑脸:“小小姐今天真精神,您的发夹很漂亮。”
“滚!”晏妙阳推了贺顺一把。
她那一点力气完全无法撼动贺顺,像推在一面铁墙上,反而是她自己倒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