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李琢光上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羊曜?”
羊曜没说话,直勾勾地看着李琢光。
待人走得更近了,羊曜忽然用指腹掐掉香烟燃烧的尾巴,烟灰撒了一地,她口中呼出最后一口烟雾,转身将烟头扔进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
李琢光伸出手:“我叫李琢光。”
羊曜搓掉指腹上的烟灰,短暂交握:“知。”
她知道。
李琢光凝视了她几秒,忽然一笑:“是通过新闻知道我的,还是通过你的童年幻想伙伴?”
羊曜:“……”
她神情动也不动,眼神像一潭死水,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有效信息。
——从另一种角度说,反而代表答案是后者。
李琢光收回了手,心里有了底。她对着羊曜点了点头,便错过她往保卫厅里走去。
最深处的会议室里已坐了两个人,许尽山与时馥二人相隔三四个座位,低头看终端,相顾无语。
听到李琢光开门进来的动静,她们一起抬起头,时馥看许尽山站起来了,便又低下头。
许尽山胸口代她说话的胸针摘下了,换成了更为隐形的贴片,她「说话」时,脖子侧面的贴片就一亮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