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到晴山总部任职回来以后就奇奇怪怪的。
“也许一会儿您可以亲自问她。”苗烈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三分钟,她就能结束了。”
“那我们换个问题。”芮礼的样子像在闲聊天,仿佛她一点也不期待能从苗烈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你姐姐平时也一直朝向这个方向笑吗?”
“是。”猜到芮礼想问什么的苗烈从善如流,“我们之前试过把窗户用黑胶布贴上,但姐姐会发狂把窗户砸碎。也试过中途把姐姐搬走,但她就像用十级胶水黏在椅子上一样,雷打不动。”
窗户朝向的方向是南方偏西17°,但苗苏坐的方向弥补了这一点,她是朝向正南方的。
“第二个问题。”芮礼发现苗苏的耳朵动了动,痴笑的女人好像恢复了一些自主意识,“苗苏死过一次,你知道吗?”
苗烈的眼皮胡乱地抽搐了一下,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和芮礼对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苗烈没有正面回答,但芮礼还是从她紧张慌乱的微表情里得到了答案。
芮礼瞳孔中隐匿着一条盘踞在污秽沼泽中的毒蛇,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