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其他人把武器拿来。
在贺穆兰再三确定不会动手之后,男人们把磐石和匕首丢在了贺穆兰不远处的地上。因为磐石太重,甚至是两个男人一起丢才丢了那么远。
贺穆兰看了看脚下的武器,将那女人一把推走,从地上捡起磐石插在腰带上,又把匕首丢给郑宗。
“你说现在怎么办?”贺穆兰用鲜卑话问郑宗。
“我就觉得他们如果原本借种不成,或是借种成了,怕是都要想办法杀了我们的。”郑宗的面色在火光下有些阴森森的,“我总觉得他们话没有说全。”
“咦?”
“这里既然有泉水,有村子,为什么什么向导都不知道?他们能去南边换货,说明经常出入沙漠,有这个独屋也表明这个村子并不是没来过人,可这个村子一点消息都没有走漏出去……”
郑宗向来是把人先往坏的想。
“他们也许并不如自己说的那样。要想就这么走,还要他们指引我们正确的方向,我觉得有些玄。”
“你是说……”贺穆兰压低了声音。“他们会指引我们去错误的路?”
“说不定乱井头没人知道就是因为这个。”
因为出去的人都走错了路,最终迷失在沙漠里了。
贺穆兰皱起了眉,再看了一眼外面面色各异的村人们,戳了戳郑宗。
“我来说,你翻译。”
“哦。”
“我不可能借种给你们,因为我认为只是为了生孩子而做这种事是没有办法接受的。”
贺穆兰的表情非常严肃。
郑宗尽量压抑着自己快要笑出来的冲动翻译着她的话。
“但是我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做的没错,确实只有和外面的人结合才能伸出健康的孩子。男人和其他女人,女人和其他男人,都能再生出健康的后代,而且和你们住的越远的人,生出来健康孩子的可能越大。”
郑宗翻译着贺穆兰的话,屋外的人却全部沸然了起来。
尤其是男人,他们一直以为自己的种子生了病,所以才会让女人变成这样,结果这个人说他们没有毛病,只是必须都要和外面人结合?
“你怎么知道!也许你就是胡说!”
一个女人尖叫了起来。
这里的男人们都很健壮,由于是氐人和卢水胡人为多,长得都算中上,有的甚至很英俊,但女人都很粗壮而黝黑,一旦真的出去了,男人再找个妻子应该很容易,但这些“借种”都很困难的女人们就难保证能够重新组建家庭了。
而且乱井头长期女尊男抑的环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