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粮草给卢水胡人们做补给。
如此一来,一人三马,他们可以保持马力一路赶往杏城,沿路也不需要再获取补给了。
如今已经是冬天,露宿在外甚至可以冻死人,贺穆兰赶路也变得更加困难,带上一千多个人,还真不好急行军。
两方商议过后,卢水胡人留下了二十人给羽林军做向导,剩下的人整理好补给和行李,抛弃辎重,带着替马星夜前往杏城。
急行军自然不好受,卢水胡人和贺穆兰还好,他们都是长期在行伍之中度过之人,可被拓跋焘派来获取赫连定信任的赫连止水却从未吃过这种苦。骑马是所有胡人必学的一门技能,赫连止水当然练得也很好。但骑马和长期急行军不是一回事。
就连贺穆兰,当初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这个十三岁的少年的大腿内侧磨得是血肉模糊,整个身体也像散了架一般,最后甚至是贺穆兰亲自抱下马的。
“花将军,其实不必这么麻烦,我忍得住的……”
赫连止水从未这么和人亲近过,小脸通红,不自在的将脸偏向另一边。
“怎敢劳烦您……嘶!”
在他说话间,贺穆兰已经动作极快地撕掉了他大腿上的布料。
伤口磨出了血,赫连止水却一直都没有叫痛,忍到后来时,血肉和裤子上的布料早已经黏合在了一起,到了下马歇息的时候,贺穆兰见他不对劲,将他抱下了马,再一看,这伤口早就干涸了,不撕开布料根本无法疗伤。
“你一开始流血的时候就该叫喊出来,让我们停一停的。好在现在是冬天,若是夏天,伤口恶化,你两条腿说不定都要被锯掉!”
贺穆兰毫不留情地斥责着赫连止水隐忍的行为。她不但不敬佩他的忍耐力,甚至有一种将他大骂一顿的冲动。
“锯掉?”
赫连止水倒吸了一口气,两条裸露在外的大腿迎着风抖了几抖,吓了个半死。
“还……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驿站的房间里,贺穆兰仔细检查着小男孩的伤口。虽然有用清水化开布料,但所用有限,赫连止水依然因为惊吓和疼痛弄的满头大汗。
贺穆兰说的是最坏的可能,可她为了让赫连止水害怕而不得不服软,只能用这种方式恫吓他。
“再烂几天,不锯也要锯了!”
贺穆兰瞪了他一眼,用手探向他的下ti。
“还有……你是不想留后了吗?”
伤到小jj,皮都掉了一层,这孩子是有多能忍?
赫连止水被贺穆兰碰到那话儿,顿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