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的,又有何不同呢?”
“可我却不曾让你全族陷入欺君的境地里去!”
“那族长……”贺穆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有些不客气的回他:“我阿爷的腿伤族内人人都知道,他今年年过四十,腿上还有疾,为何没见过族里去替他向军府关说,也没人愿意替他从军?”
她的逼问实在太过有力,花平有些语噎,片刻后解释道:“谁家不是这样……”
可他却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强词夺理。
因为他自己便是因为眼瞎而退下来的。
花弧的右腿几乎已经废了,可军府记录的还是当年“腿伤而回”的履历,并无人替他作证那条腿已经废了。
以花弧的老实,若是没有人替他关说,他也不会欠这个人情到处求人为他作证去避战。他是那种军中最喜欢的兵员,只要上官需要,义无反顾的就去了。
花木兰的事,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
贺穆兰见这位长辈语塞,也不准备和他多纠缠。他比较是长辈,她又长期不在乡中,闹僵了倒对花父花母影响不好。
所以她拱了拱手,首先示弱:“是侄女的错,一时情急,堂伯切莫怪罪。”
“不,你说的没错……”
花平能当上族长,当然不是全靠他那身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