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抓回来啊。”男人唯唯诺诺的跪在地上。
楚沛眼神犀利，眉头紧皱着，“干嘛？待会儿你就知道干嘛了。”
“这就是那个人？”顾谨之从楼上书房下来，看到客厅中央的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楚沛嗯了一声，“顾总，是他。陈凡，长年累月的销售香氛，顾太太剧组里的就是他销售的。”
“哦？陈凡？香氛？现在还不给我一个解释吗？”顾谨之来到了陈凡的跟前。
陈凡略微吞咽了一口口水，根本不敢直视顾谨之的双眼，“先生……不，老板，我真的就是一个打工的。”
“《倾城佳人》的剧组你没有去过？”
“我去过。去推销过我的产品，之后我就走了。”陈凡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顾谨之坐在沙发上，一直在打量着陈凡，“然后？继续说下去。”
陈凡额头上的汗一直往下落，“我就走了。我真的只是过去推销一下产品。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差点让人中毒，你现在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卖的香氛，自己不清楚？”顾谨之渐渐失去了耐心。
“老板，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怎么敢害人啊，我做的都是小买卖，要是我要害人的话，我岂不是完蛋了吗？我不敢害人的。”陈凡一个劲的解释着。
顾谨之冷笑了一下，“你觉得你说的我会相信吗？我可能相信吗？这一切都是你预谋好的。为什么要害她？”
“谁？老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还在这里跟我装是不是？还在装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要在这样下去，我可没有好脸色给你了。”顾谨之再一次警告。
陈凡沉默了片刻，“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香氛是很正常的，什么问题都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您说的人是怎么了？跟我真的没有丝毫关系啊。”
“你的香氛是从哪里来的？”
“都是厂家直销，我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我就是帮着买买拿提成。”陈凡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顾谨之起身来到他跟前，半蹲下去，“你确定吗？你背后到底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我背后？我背后没有人啊。我背后就是厂家。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带着您去看看。”陈凡简直是要急死了。
“看？我可不想看。在这里鬼话连篇。我本来是想要给你机会的，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能怎么办？”顾谨之眼神凶狠，没有必要再给机会了。
陈凡惊，“老板……老板，我真的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