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我要对付她?”
如此有条不紊的解释让柳溪的脸上没有刚才进屋时那么淡定了。
她气愤的站了起来,眉眼之中直接就透着一抹阴冷的气息。
“你这是非要逼我出手?江宁晚,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有没有脸面,谨之是知道的。所以我不需要去过多的跟别人证明什么。至于母亲心底有怨气,多半是因为我跟谨之先斩后奏领了证的缘故。这个,我们会慢慢来让您理解的!”
简直是反了!
柳溪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怼过,一时间面子挂不住,扬起手要打江宁晚。
“住手!”
低沉的呵斥声让柳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顾谨之匆匆的走到了江宁晚的身旁,直接用手把她揽入怀,一面用冷冽的眼神看向柳溪。
“母亲。我早就说过,任何人都不能给晚晚委屈受!”
“你是要造反吗?”
柳溪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没法儿接受顾谨之反驳自己。
“我跟你说,这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你要是不听劝,非要跟她纠缠在一块儿,早晚会品尝到苦果的!”
“那也是我的事!”
顾谨之依然搂着江宁晚,“母亲。我倒是要劝你一句,平日里少跟秦柔那么好。她若再有一次触碰到我的底限,我不介意让律师团去找她洽谈公诉的事!”
“你……”
柳溪完全说不出话了。
她看得出顾谨之对保护江宁晚是势在必行,若还要这么固执,只怕会把问题弄得越来越大。
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后,她沉着脸离开了。
虽然没了她的为难,可江宁晚整个心情都被破坏殆尽了。
她半开玩笑的对着顾谨之说了句话。
“要做你的女人,可真是不容易。”
“后悔了?”
顾谨之神色有些复杂,对江宁晚的态度不是很明确。
“你……”
“得到越多,付出也要持平嘛!”
江宁晚自嘲的笑了,故作轻松的摆手。
“会有这种事,我早就预料过,所以并不算什么大事。你放心,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我都能忍。不过,你别指望我对一个不知道尊重我的人有多热情!”
“那是自然。”
顾谨之在这件事上并未强求江宁晚,毕竟柳溪的态度摆在那儿,换任何女人,都没办法去做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更遑论江宁晚这样性子烈的女人去跟继母俯首称臣的道理了。
“以后再有这种情况,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