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敢问太后娘娘,对得起先皇的遗旨吗?太后娘娘,您适才所说的无错,您确实不应当回宫。”
夜丞相笑眯眯地回视着太后阴骜的双眸,一双浑浊的双眸没有丝毫的波澜,有的只是淡淡的叹息。
“丞-相-大-人,你是什么意思?造反不成?应不应当回宫,你这个丞相难不成还要管哀家吗?丞相大人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顺应先皇的遗旨,世人皆知,先皇的遗旨,先皇不舍太后,所以特下遗旨,让太后前往皇陵行宫陪伴先皇,可是,太后违抗先皇遗旨,私自回到皇宫,这对先皇来说,是大大的不敬。”
“你······”
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待感觉差不多了,睨着夜丞相笑意吟吟苍老的面容。
“敢问丞相大人是以什么身份来和哀家说这等话?”
“回太后娘娘的话,老臣是以天齐的丞相来说这番话。”
“嗤······天齐的丞相?丞相大人还知道自己只是天齐的丞相啊!那么哀家是什么?哀家这个正宫太后还不如天齐一个丞相不成?”
“老臣未曾如此说。”
“你是没这般说,可是你丞相大人就是这般作想的,哀家说的可有错?哼······你们这么做,当真以为哀家不知你们为的是什么?哀家要见皇上,小付子呢?让他滚出来。”
说着,太后阴骜的双眸瞪了一眼宫门紧闭的乾清宫,继而向文公公使了个眼色,文公公踯躅片刻,随即颔首。
甩着手中的拂尘,绕过一众大臣,在即将触上宫门之时,不知自哪冒出来一众大内侍卫,将文公公拦在原地。
太后见此,气的浑身颤栗,怒瞪着挡住文公公去路的一众大内侍卫,“反了,反了,当真是反了,哀家的人也敢拦,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一众大内侍卫望着太后,未曾因太后的怒斥挪分毫,淡淡地说道:“太后娘娘,属下奉皇上之命,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皆不得踏入乾清宫一步。”
“你们······任何人?哀家是这任何人中的其中一人吗?”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
得到这样的回应,太后气的不能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一脸正气的大内侍卫,你了半响,未曾说出别的话来。
“好一个是,好一个大内侍卫,哀家是太后,难道哀家想要进乾清宫探望自己的皇儿,还得看你们的脸色不成?哀家这个太后可是够窝囊的,朝中大臣不曾将哀家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