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儿这是作何,快起来,哀家是岑儿的母后,既然是母后,自然不会与岑儿计较的。”太后抬手,将逍遥王搀扶起身,继而话锋一转,“不过,这闹也闹过了,玩笑也开过了,岑儿继续适才的话吧!”
“是,儿臣谨遵母后懿旨。皇兄只不过感染了风寒,刚喝完药,已经歇息下了,歇下前曾经吩咐过儿臣,不得让人打扰,若是皇兄知晓母后进宫,定不会下此番旨意,母后刚回宫,儿臣先送母后回慈宁宫歇息吧。”逍遥王英挺的剑眉上挑,有着不言而喻的嘲讽。
太后望着逍遥王如此显而易见的嘲讽,拢在袖袍中的手慢慢握紧,长长的甲套抠进掌心的嫩肉中,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棋已走到这一步,容不得她退缩,落子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