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宁愿中毒的是自己,也不要儿子受这种罪。
儿子中了毒,他却查不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一夜一间,就好像从天而降的灾难一般,所有的痕迹都擦得干干净净。
他枉为父亲;枉为国君,护不住自己的儿子;护不住未来的继承人。
是的,在他的心目中,宁儿将会是一个出色的继承人。
“……”海亲王看他这个样子突然间就很庆幸当年自己是身患 有疾,并不用去争这个位置。
谁说这个位置是至高无上的,这会儿,他有多么的无助和愤怒,只有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皇上,王爷该用药了。”亲自送药来的是沉欢。
他口中的王爷并不是海亲王,而是床上躺着的那一位。
每一次用药,都是海亲王或皇帝亲自喂。
卫太医开的药只是护肝护心脉的,解毒的药他却是无能为力。
“这药是谁煎熬的?”端着药皇帝突然间问。
“回皇上,是浣漱宫里小厨房的黄嬷嬷。”沉欢道:“如今奴才只敢用浣漱宫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