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会有的。”温春兰笑道:“一个人带孩子累不累?”
黄淑珍那个样子可没法指望她,现在整天的骂人,骂了艾长东骂艾桔,时不时的指桑骂槐拖着方茹一起。
方茹就像没带耳朵一样的,要么就来山上,要么将门关起在屋子里哄孩子睡觉,吃也是各吃各的,不见不厌烦。
“还好,晚上艾桔会起床帮忙换尿布。”方茹道:“幺婶,我有时候都觉得幸好当时没有听人的话,个个都说艾桔不能嫁,我却嫁了……”
那时候,她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没想到上天还能给人一个惊喜。
“呵呵,别说你了,就是我们看着他长大的都觉得不像个人样,所以说啊,还是你方法高。”有一句话叫妻子管汉子金银满罐子,知道自己不好却能受人管,这样的日子不愁过不起来。
“幺婶,您又打趣我了。”方茹笑了,那笑是发自内心的,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男人嘛,就是你给他一点甜头,他就会乖乖服软的。
艾桔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你要是给他雄起,他比你还毛。
所以,哪怕方茹骨子里带着钢,在艾桔怀里的时候也像小猫一样温顺,很多事也是在床上就给解决了,一说他就听了。
只要肯听话,她就不怕日子过不好。
事实上也正是这样的,分家后他们一家三口可比公婆他们过得顺心多了。
说说笑笑是一天,吵吵闹闹也是过一天,就看你怎么选。
方茹走后,温春兰和艾长青说起了大房。
“黄淑珍一直都是掐尖的人,就好像谁都该听她的话一样。”居然插手自己的事,艾长青对她是没有好脸色了:“由着他们折腾去,咱们不管。”
因为黄淑英的事,这一年过年大房没有再请客,二房艾长西从来就没想过要主张,幺房虽然有资本请,但是也不乐意去张罗。
正月初一,艾长青也没等他们喊,早早的去了坟地祭拜。
刚点燃香蜡,艾长东艾长西兄弟俩也带着孩子们来了。
“爹娘,今年儿子要去府城赶考,春兰怀了身子不方便,我寻思着过了元宵就搬到城里住,这山上坡坡坎坎的走一步路都不方便。”艾长青一边烧纸一边汇报:“您二老一定要保佑儿子考中,保佑春兰平安无事;保佑我们一大家子顺顺利利和和美美的,保佑咱艾家人丁兴旺……”
老幺要搬家?
艾长青还没有爆火炮,艾长东和艾长西就开始问他。
“嗯,是有这个打算。”艾长青道:“我寻思着去城里找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