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金流。
在一年期即将结束,最后一次送药的时候,随药的小纸条上标注了下一年药钱的放置位置。
这一次,准备好钱放到指定地点后严向华抹掉了自己的好奇心,甚至没有派人看守。
但他知道,对方收到了钱,新一年的第一次药品也按时送达。
这是可行的。
这一年里,他和妻子守口如瓶。外人问起,一律表示以前孩子是误诊。
只有一次,严向华动了恻隐之心。
那是女儿曾经的一位病友的父母。
他们偶然遇到了在游乐园玩耍的严淼。
他在那对父母身上看到了曾经绝望的自己。
那对父母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哭求他的求医途径。
按纸条要求,他是不能说的。
实际上,就算要他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所以,他只和那对父母说了两个字:神迹。
后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他曾经去过的一些宫观寺庙,逐一前去虔诚磕头拜会。
好像在网上也有些热度。
严向华是不忍看的。
因为,只要他们还在拜,就证明那张名片没能找上他们。
如果没有那张名片,那对夫妻就是他和妻子的结局。
严向华从来没想到会遇到另一个知晓名片存在的,对方还是一位警官。
她还带来了对他来说,可怖的消息。
严向华手臂上的肌肉都在战栗。
如果淼淼的药来自于别人的生命……那是他让淼淼被迫成为了刽子手。
他根本不忍细想。
“你们有什么证据?”
“只是一种猜测。我想,严总应该也有颇多猜测,我不过是说出了其中一种而已。”
秦擎平静地说:“但我们在一些案件侦察中确实发现了些许端倪,有人忽生有人忽死,都违背了生物逻辑。目前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这些‘生’和‘死’的人有关联。但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查明真相。”
严向华听她这么说,放松了些。
为他的女儿。
但他并没有因此松口:“你怎么知道那句话的。”
秦擎:“这个不用严总操心,我自有渠道。”
“我不能说!”
秦擎想了想,翻了下手机相册,定格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手机摆到严向华面前。
“要不,严总先看看这个。”
照片是实况拍摄的,上面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男孩,严向华认识他。
记不得名字,但他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