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的样子,村长好歹是做了十几年里正的,马上又开口:
“大侄女,有什么事我们王家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莫月撑着瘸腿的桌子,四周看了一眼,改口称呼,开始诉起了苦:
“王伯,你也知道,从我爹走了之后,大伯他们就一直欺负我们,家里的活儿也是我们做,地里的活儿也逼着我们干,我之前受凉发热,连几根柴火也要抢,后面还污蔑我们偷了老太太镯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说这话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刚好是在嫩肉那个位置,疼得莫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有些哽咽:
“老太太刚走时,我们想着要分家,大房又拖着不愿意,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村长早就知道这些事情,这莫家从当家的年轻时候救了贵人之后,得了好大一笔家产,一群人就开始好吃懒做坐吃山空,这老二媳妇儿有点本事,可惜那莫二赌博跑了,又被其他两房压着,才把日子过得清苦。
但这毕竟是别家人的事,自己虽然是个村长,他们有老太太做借口,虽然能给她们做主分家,但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