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梁山伯,低声问:“怎么样了?”
梁山伯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已妥当,多谢这份大礼了。”
马文才不以为意地挥了下手:“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祝小英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梁山伯,要是此时她脑袋上长着两只耳朵一定是耷拉下来的……
哎,他们二人的世界,旁人是永远插不进去的呀!
说着只有彼此明白其他人却完全听不懂的话还眉来眼去眉目传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于是,不明状况的梁山伯与马文才再次被祝小英深深地鄙视了。
三人一时静默了片刻,马文才突然问:“可是,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祝小英也忙将目光投向神一样冷静淡定面无表情的梁山伯。
梁山伯看了看两个人,却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镇上有租赁马车的。”
祝小英:“……”
马文才:“……”
两个二货在风中凌乱。
接下来,梁山伯翻墙,从里面将门锁打开,祝小英和马文才鱼贯跟入,三人神不知鬼不觉又溜回了各自房
间。
祝小英倒还好,因为是独住,所以只是让留守的木桃提心吊胆了一夜而已,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躺倒在床上补眠。
而马文才一进屋就被守株待兔的桓玄扑上来缠住了。
桓玄勾住马文才的脖子,眯起一双细长的凤眼,上上下下打量他,又用鼻子狗一样地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然后一阵□。
马文才被他笑得发毛,推开他,强自镇定道:“你为何这样笑?”
桓玄继续狞笑:“嘿嘿,我闻到了久违的味道。”
马文才:“哦?什么味道?”
桓玄:“赌的味道!”
马文才:“……所以?”
桓玄又狠狠一勾马文才的脖子,笑得越发阴险,威逼利诱道:“哼哼,废话少说!若不想让人逮着……今天晚上就得带我一个!”
逸云馆。
梁山伯轻轻推开天字一号房的房门,侧身进去,见王忱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榻上微微打着鼾,身边滚落数个酒坛,显然又是宿醉,便不动声色地到自己的榻上躺下,却不曾察觉,在他躺下后,王忱微微睁开的一只眼睛。
与此同时,崇罗书院各房各户也都鬼鬼祟祟探出无数个脑袋,又都无声无息地缩了回去。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旭日东升云开雾散,鸡鸣报晓早钟悠扬,这平常的书院一天即将开始。
但是,三只肥羊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满满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