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如烟回了一句谢谢,再没和江杨多聊。毕竟她要赶紧叫女儿起床吃饭,然后还要早点赶到公司,今天据说老白要开重要会议。
汤如烟推了一下严子诺的房门,没有推开,看来是严子诺把门反锁了。汤如烟一边轻轻地敲门一边叫着:“子诺,子诺,怎么还不起来呢?”
严子诺没有反应。
汤如烟有些担心,打严子诺的手机,她也没接,不过过了一会儿,她把门打开了。汤如烟发现房间里黑成了一团,她按了一下自动遮光窗帘,伴着太阳光的大片进入,她看到房间里乱成一团,乱丢的衣服,喝光的啤酒瓶,没吃完的薯片,地毯上撒着瓜子壳,纸巾......
严子诺披头散发,眼皮红肿,窝在床上,如同没有了魂魄。
汤如烟一怔,赶紧上前,用手搭严子诺的额头,却被她闪开了,她叽咕了一句:“没发烧。”
汤如烟坐在女儿的床边,拿手慢慢地从后背向上抚摸,想到严子诺很小的时候,每次哭的时候她都这样安慰,现在一转眼女儿就长这么大了,修长的大腿,紧绷而富有光泽的身体,突然的,汤如烟觉得她就是年轻的自己呀,多少年前,因为非要和严以阳结婚,家里人不同意,她也是这样把自己闷在屋子里,也喝着啤酒,吃着薯片,拉着窗帘,披头散发。
当年妈妈也是坐在她的身边,想到妈妈,汤如烟的嗓子紧了一下。把女儿散落的头发简要地挽了一下,把手腕上的皮筋给她扎了一个马尾巴。
“妈,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严子诺声音微弱,如同受了重伤。
“他和你分手了?”
看着汤如烟如此的云淡风轻,严子诺一下子坐了起来,她惊愕地问汤如烟:“他告诉你了?”
汤如烟摸摸着女儿小手:“如果你和他分手,你不会这样难过的。”
严子诺怔了一下,心想妈妈毕竟是过来人,果然经验多多。所以她问汤如烟:“我们也不算真的分手,就是他感觉到压力大,想分开一段时间,看看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爱。”
汤如烟怔了,这是什么鬼话,在一块感觉压力大,想分开,检验是不是真爱,这分明就是男人想分手的托词。但是她又不能如实的告诉女儿,担心她难以接受,所以问她:“那你怎么想的?”
严子诺没有说话,她的思绪回到了分手的那个晚上。
就是在汤如烟和江杨看雪定情的那个晚上,严子诺也挽着日月星辰的手,带着他在逛西单,严子诺出手阔绰的原因,因为她拿着三份零花钱,一份是汤如烟给的,每个月二千,一份是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