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游泳了,怎么没淹死?”
“你轻飘飘一句节日快乐!你知道我这几年的小年夜,春节,所有的节日,是怎么过的?!”
女孩眼中已隐隐有水光,倾泄出所有的愤恨。
俞晚廷傻在那,吓得立刻为自己辩解。
“我谁都没陪啊。宁宁,你说我笨,我认了,你骂我什么,我都认,只要你别气。”
“但没有两条船,我绝对不敢的。”
谭宁韵胸膛起伏,多年的气出了。旁桌客人虽隔着点距离,也探头张望了几眼。
理智回笼,她知道自己必定面色发红,平复了下,不想再听什么了。
“年头吃的饭,秋天就能传婚讯,俞大帅哥,是你傻还是我傻?”
俞晚廷见她的手搭到一旁的链条包上,打算背起的样子,瞬时急了,话也说不利索。
“不是,我三月才被领导叫去见面的。没有主动过,绝对没有什么两条船。结婚什么都不是我说的,那个时候,对方说不要我出钱,我一时糊涂就想认命了。”
“后来呢,又不想认命了?还是被人家踢出来了?”谭宁韵已冷了下来,能讽他两句。
俞晚廷此刻要起不起身,恨不能张开双臂,拦住女孩去路。
“我结不了婚,我没办法这样结婚,我心里空落落的。我以为除了你,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但不一样,事情不是这样的。人没经历过不知道,我也是到了那一刻才明白。”
“求求你,别走,听我说完。”
俞晚廷眼泛血丝,颀长身形却狼狈不堪,似蹲非站,坐立皆不是。
谭宁韵半是发怵,半是习惯作祟,复又坐下来。但斜跨的链条包仍在身上,做好随时抽身的准备。
见此,俞晚廷松了半口气,也缓缓坐回去。旁桌已望过来几次,这两人只当没看见。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替你着想,其实全是瞎想。我早就后悔了,但无计可施,想着熬着熬着也就熬过去了。”
“从来都没有别人,我心里只有你。我总是不停地尝试找人打发时间,结果不行,一静下来脑子里全是你的影子。我天天都在做梦,想着但凡有点钱,那该多好。”
“我想偏了好多事,我以为我妈是为了我再嫁人的,所以拼命想留住她,不让她受委屈。”
“我怕我们俩和我爸妈似的,老无所依,所以自说自话不敢和你在一起。我以为我对你来说,不重要。结果,你吃了那么多苦。”
谭宁韵果断打断他:“你想多了,自我感觉不要太好。”
俞晚廷苦涩扯下嘴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