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泄底。
如同监考,学子在下绞尽脑汁,用尽技巧以为作弊手段天衣无缝。其实,讲台上瞧得一清二楚。端看监考老师是否有兴致想抓你。
自从想明白这点后,俞晚廷的状态松弛了下来。他贪靓爱耍帅,喜欢用与生俱来的优势,来掩盖其他方面的不足。例如反应慢,学识不扎实,以及家境。如今舍去许多无用的装饰,人也轻松不少。
接到母亲,与同行的老邵打过招呼后,母子二人去到停车场。车开了半途,在高架上,这位惯于兜转的儿子终于聊到期盼已久的话题。
“那你给陈阿姨带的礼物,什么时候送,要我载你过去吗?”
“晚点吧,她最近烦着呢。”沈暮娇虽觉得儿子一反常态,话多到没停。但只当他久未见到妈妈,所以格外絮叨。
“她烦什么啊?”俞晚廷看似在观察后视镜完成变道,实则每个字都似磁带,在心中飞快旋转。
“宁宁呀,还有什么好烦的。”
“她急着给宁宁介绍对象,上次有个条件好的,宁宁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去。好了,对方另找了人。一时三刻,她又要再托人打听。”
俞晚廷瞬时觉得窗外车辆噪音极为吵闹,关上车窗,打开空调换气。拨动出风口的叶片,他讲了句。
“陈阿姨到底急什么,宁宁上班也蛮累了,是没有兴致。”
沈暮娇听出一丝怪异,转头打量这张俊脸。鼻梁高耸,下颚线清晰,未看出什么多余的。
“那是人家的家务事,你不懂家长的担忧。宁宁之前不开心,碰到不灵光的人,说是差点被骗钱。”
什么?俞晚廷原是单手抓控方向盘,修长手指这下直接捏紧。无意识中,两只手都放了上来,人也坐得挺直。怎么话讲成这样,中间出了哪道误会,男人只觉胸腔内有个猴似的,抓耳挠腮。
沈暮娇接着说下去:“陈阿姨想让她至少先谈起来,有个正常的对象。现在社会不比从前,花头花脑的男人多。”
“话说回来,叫作我们与她家差距也大。你们小时候站在一起真登对,我是想过好多次,宁宁要是我女儿就好了。生个儿子,连交女朋友都不知道和我说一声,真不贴心。”
“妈,不是和你说了嘛。单位领导介绍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好好好,你的事情你自己有数就好。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她和朋友出去旅游了,等回来吧。”男人还是把话题绕了回去。“我下周去香港,你这两天找陈阿姨,我还能送你。”
“不去了,晚几天没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