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险将他带出来。”
边青昙还要冷笑,马南春却淡淡接了一声:
“死便死吧。自我懂事起,王府养了我六年,我替他在玉春楼待了三年,余下没报答的三年,便用我的命抵。”
边青昙像看鬼一样看他:“你没病吧?有病别放弃,我能治。”
穆娘子说好了,这会儿枷项都快戴上脖子了还吵嘴呢,转向马南春劝道,“再说你要抵命,怎么就急于这一时了?那茗琅姑娘在狱中时,时不时还问起你的情况。你要求死,也得出去向她交待过再死吧?”
马南春有些意外,没想到茗琅会提起他,毕竟她连他的药也没收下,还以为她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正犹豫着,边青昙却漫不经心道:“对啊,更何况你哪怕只为了报恩而活,报了养恩便不报生恩了吗?”
“生恩?”马南春认真想了想,“我父母去的早,如今连骨灰都不知去处,如何报答?”
边青昙问:“不知去处,怎么不找?找到了骨灰,再找死因。若你父母也是被宣王府害的,岂不是正好仇怨与恩情相消,养恩也不用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