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青昙一笑:“既能静心,又致不孕,于我乃是大大的好事,谈何妨害?我们这等人,注定了要早死,”
谢辛辛这才通了:“你是故意的?!”
边青昙不置可否,只笑说:“总之,多谢你关心我,若我此生还有机会能与你做姐妹……”
边青昙眉眼本淡雅出尘,细眉长眼,神态如修行女子一般无欲无求。
此刻虽话语字句听着丧气,眸中却是圆月既满,有种对尘埃落定的期盼。
谢辛辛感觉不妙:“这种话,不许再说了……”
却听框框两声,是院外有人重重拍门,高声:“莲州府衙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衙门的人?
谢辛辛眉头一锁,却看边青昙一副了然之态。
“我等奉命而来,请边氏进衙门问话。开门!再不开门,莫怪兄弟几个硬闯了!”
“砸门!”
外间范守一匆忙从厨房步出:“且慢,且慢!”
手中,煨火的小扇子还没来得及放下。
“几位官爷,”范守一不卑不亢,作一揖道,“在下范氏长子范守一,仁宁堂的坐馆医师,也是仁宁堂的主人,边氏正是范某内子。请问几位官爷突然要拿她,所为何事?”
仁宁堂便是范家代代相传的医馆,莲州范氏代代为医,济世救人,功德无量。莲州百姓之家,在疫病流行的年代,大多都喝过仁宁堂免费发放的药茶。
故而莲州人氏多对范家仰重有加。就连衙役们听他此言,说话也恭而有礼起来:
“原来范医师也在。范医师见谅,我等只负责奉命缉拿,具体她所犯何案,我无权过问,只是……”
领头的衙卫压低了声音:“只知道知州郭大人的夫人忽然大病一场,这没头没脑的,眼下正怀疑是有人下毒,或许与您夫人有关。”
范守一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想到之前宣王府里请他给郭府送药,自己那几日却因为患者急病脱不开身,边青昙自告奋勇替她进了郭府。
难道就是那个药丸?
范守一冷汗落下来,顿时灰了脸色。
他第一个念头不是怀疑自家夫人真的下了毒,而是担心是不是因为自己,才害边青昙摊上了这棘手事。
正心头急转思考着对策,身后吱呀一声,边青昙却自己推门而出。
“妾就在此。”边青昙缓步而出,清声道,“守一,开门,我随他们去。”
范守一却不肯,朝她走了两步,挡在她面前,小声问:“是王府里送去的那药有问题?”
边青昙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