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邺州回来,陆公子就要来提亲来着。”
谢辛辛:“……宛姐姐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没有别的事要说吗?!”
陆清和看她无措模样,笑着说道:“本是要来提亲的,只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我也不想太过草率。我与辛辛的婚事,还要等我父母那边郑重商量聘礼等事宜后,选一个吉日我带着聘礼一起上门提亲才好,不可仓促了她。”
刘宛听得连连点头,脸上几乎是慈祥的,握住陆清和的手道:“你办事周全,辛辛同你在一起,我实在放心。”
谢辛辛听陆清和这样张口就来已是瞠目结舌,看着眼前这一副母慈女婿孝的场面,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那个,宛姐姐!”
刘宛愕然:“怎么了?”
谢辛辛扶额道:“你不该先解释下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吗?你知不知道,我回玉春楼发现你不在,还看到李管事他……我有多担心!要不是我去问茗琅你去哪儿了……”
刘宛却是一脸茫然,拉着二人进门问:“李管事怎么了?”
谢辛辛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你不知道?”
几人边进了屋。刘宛熟门熟路地要去沏茶,陆清和却拦住她,口称“我来吧”。
刘宛看着这翩翩公子初见时还冷得像一块冰,如今如此懂礼貌,赞许地点了点头,才接着道,“知道什么?李管事前几日确实总是来后厨没话找话听我说,一会儿说鱼汤咸了,一会儿说排骨汤里的莲藕不新鲜,叫我上心。菜的事情问完了,还打听我一般何时夜班……像只苍蝇似的。哎呀,多谢了。”
她笑嘻嘻地接过陆清和递上的热茶。
见刘宛这样子,像是对李管事要绑架她一事全然不知情似的,谢辛辛心中困惑,才要急着多问,又被陆清和往怀里塞了一盏茶,就见陆清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不知怎么,被他这样一安抚,谢辛辛像被凉风拂心一般,渐渐静了下来。
陆清和转身替她道:“辛辛这次出远门,是怕李管事代理玉春楼,和您不对付,让您受什么委屈。”
刘宛摆摆手,忙道:“不至于不至于。李管事此人虽……行事轻狂傲慢一些,但我管后厨的事,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况且还有茗琅在前头看顾着,他虽在酒楼生意上笨点蠢点,未掀起什么浪来。”
谢辛辛一听便知是茗琅替她将刘宛保护得极好,心中感喟,想到茗琅仍在宣王府中,不免更加如芒在背。
刘宛接着道:“我在这儿拢共也没住几日。是前些天我跟茗琅聊起李管事越发烦起来的事儿,茗琅便说他是个好色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