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俨乎其然,极其配合,“你把解药给我吧。”
徐明庚呃了声,对这种情况不太满意。但还是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在陆清和眼前晃了晃:“这就是解药。”
谢辛辛一见,刚要伸手去夺,徐明庚又把瓶子收了回去。
徐明庚道:“没那么简单。”
谢辛辛蹙起眉毛:“徐大人办事怎么这样拖沓。”
“你!”徐明庚怒上眉梢,又在心里说服自己忍了一口气,怪声怪气道,“谢掌柜,这人给我们、给世子添了这么多麻烦,就这样把解药给他也是便宜他了。”
谢辛辛问:“那你想怎么办?”
徐明庚在厢内的软垫上盘起腿,摇头晃脑起来:“我想……”
“我想让陆公子,跪下求我。”
谢辛辛一怔,就去看陆清和。
这人却端正地敛着眼睛,眉目修长,眸光平静似深秋的潭水,丝毫不为所动。
谢辛辛转头笑道:“徐大人好出息,私下里没少对着世子学狗叫吧?叫得这么像?”
徐明庚终于一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辛辛:“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徐明庚气得手指发颤,指着她道:“谢掌柜,我们不是一头的吗?你不也是宣王世子的狗?你还是一只……”
没等他污言秽语脱口,陆清和突然伸手出来,死死箍住徐明庚的喉咙。指骨坚硬,扼得他倒吸凉气。
“你,你……解药弗昂要啦……”徐明庚满脸震惊,却因为喉间被扼制,说不清话音。
忽地他脖间一凉,像有一根锐器穿过肌肤,徐明庚脸色一惨,刚要大叫,又被陆清和把声音捂在口中。
谢辛辛拔出淌着血的毒针,拿到徐明庚的眼前,笑道:
“徐大人,这可怎么办,你中毒针了!我听说这新的东洋毒种,疼起来如万蚁撕咬,生不如死啊。”
徐明庚呜呜咽咽地落下泪来,拼命摇头。
谢辛辛对陆清和使了个眼色,陆清和另一只手一探,从徐明庚的衣袖间拿出解药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现在你连解药也没有了,怎么办啊?”谢辛辛学徐明庚的样子扮起个哭脸,转瞬又严肃道,“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他把手放开之后,你不许叫,不要乱动,否则,我把解药自己吞了也不给你。”
徐明庚忙点点头。
待陆清和的手一放开,徐明庚忙哭腔道:“谢小掌柜,小的不知轻重,唐突了你们二人,你们二人有什么吩咐,说,只管说。”
陆清和回身落座,仍是不语,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