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孟安都跟我说了。”
谢辛辛急着道:“他对我说过,那批矿丁对宣王世子很重要,必须灭口。无论活着那个是谁,你要保护好那个孩子。”
陆清和轻轻嗯了声,让她放心,又替她斟上茶水。
她这回喝得慢了些,才发觉自己睡了许久,这杯茶竟然还是热的,温温柔柔地润着喉。
难道他们一直煮着茶等自己醒过来吗?
她想说的太多,无暇理会这些边边角角的思绪,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那批矿丁是宣王府的罪奴,他们是听命于徐明庚的。他们想逃出矿场,要拿我换取他们被赵世子控制的家人。”
“徐明庚是世子在邺州的眼线,是世子派来配合我们查案的人。”
“……这么说我们把他抓起来了,会不会做的太明显?你不是不想打草惊蛇吗……”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才发现陆清和静静地看着她。
他只道:“还疼吗?”
谢辛辛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被徐明庚锤了两拳,不过如今只有些腰酸背痛,应是没受什么内伤,便说不疼了。
可陆清和点点头,仍是看着她。她不知何意,低头瞅瞅自己手中的茶杯,猜测陆清和是不是还等着给自己倒茶呢。
忙把剩下的茶水倒进嘴里,又将茶杯塞给他。
陆清和接过去也不动,只是垂了眼睛:“阿凤,出去把门带上。”
房中剩下他们两个人。谢辛辛等着他的答话,也不说话了,呆呆地和他对视。
或许是错觉,陆清和的神情似乎变了很多。
从前他像一尊塑了金身的菩萨,面上无风无浪,纵有感情,也多克制在眼底,长长的眸子一闭,像把九识五感之门都关上似的。
今日看他,似乎情绪外露许多。他的眼睛翻涌起奇怪的情绪,似有壮阔的河浪,又有苦涩的涓流。
她有些怔然,问他:“你发生什么事了?”
陆清和沉默了半晌,忽然道:
“对不住。”
谢辛辛见他这样严肃,心中动了动,挣扎着坐起来,将整个脑袋翻过去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笑道:
“陆清和,你今日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
她有意逗他:“对了,方才我在这看见一个挺漂亮的姑娘……你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他果然一扫眼中阴霾,捏着杯口瞪她。
这才是她熟悉的陆清和。谢辛辛笑了笑,推了推他:“你到底怎么了?”
陆清和道:“是孟安故意将你的身份透露给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