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里一塞。
谢辛辛将手帕掀开一角,看那些包子都做成了兔子形状,拿红枣泥画了兔子眼睛,栩栩如生。她心里一暖,眼睛就酸了,“宛姐姐,你什么时候做的?”
刘宛自顾自收拾着锅铲,道:“昨晚上你才说要走,我心里堵得睡不着,索性起来给你做些包子,早上一蒸便是,你路上好带着些。”
见无人回应,刘宛猜谢辛辛是趁着机会溜出去了,方慢吞吞抬起眼来。却见谢辛辛仍站在原地,眼眶比兔子还红。
刘宛笑道:“怎么?谁把你眼睛给打了?”
谢辛辛忙抬头闭了闭眼睛,将那酸涩之情硬生生咽了回去,才冲过去抱住刘宛道:
“宛姐姐,我这几天觉得好累。”
刘宛怔了怔,抚上她的手,宽慰道:“小姐,你还小,又舍不得把谢家的东西全交给宣王府里,自己操持这三年,累是自然的。你本是该出去玩一玩的年纪,我只是放不下心,不是不愿你出去。”
听刘宛并未叫她掌柜,而是像小时候那样唤她“小姐”,谢辛辛的鼻子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她心知自己并非是因操持酒楼太累,可她说不清,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