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卷向里,为死后伤。”[1]
郑瑾瑜倚在阿凤肩头,捂着鼻子闷闷道:“下了毒还要捅人啊?”
阿凤随行陆清和多年,对江湖中事也见过几分,接着道:“那死因便只剩下一种了。”
“啊?排除了被刀捅死,不是还剩下溺水、毒发两种吗?”郑瑾瑜挠了挠头。
“你这鸡脑袋,”谢辛辛又往他后脑瓜拍了一掌,“若是先毒发身亡,还怎么溺水啊?”
她趁机接着话头问:“公子,你懂得这样多,去邺州想必也是查案的吧。你也说我一点就透,我与你同去,定帮得上你。”
郑瑾瑜倒是乐见得很,拍手道:“那正好,你可以不用做玉春楼的掌柜了。”
谢辛辛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想什么呢?玉春楼是决计不会倒的。我就去邺州几日,还不能回来了吗?”
眼见二人又开始吵吵嚷嚷,一时消停不下。陆清和只得佯装听不见,接过阿凤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手,默然回往马车处。
阿凤趁机问:“公子,你说杀他的人,为何要先下毒,再捅他要害,还要将他溺毙呢?这得多大仇啊?”
“未必是同一人。谢掌柜方知将药下在两处,幕后之人或许也做了多手准备。”陆清和摇了摇头,将手帕叠好,“不必去想了,我此番只是来看看此案是否有关宣王府,既没有宣王府的的影子,剩下的事自有莲州衙门去管。”
“公子说的是。我们还有再过两日便要启程,也来不及管这案子了。”
阿凤说着去邺州的事,接过帕子,就听主子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他抬头向陆清和望去,却不见他面色阴翳。
“公子,你自来到莲州,越来越常叹气了。”阿凤道。
“是吗。”陆清和眼角的余光里,谢辛辛正笑着喊“公子等我”,小步向他跑来,身后还追着单脚跳过来的郑瑾瑜,骂骂咧咧的,像是刚被前面这姑娘踩了一脚。
他微微笑,又叹了一声道:“哪来这么多气可叹呢?许是被哪个惹气精缠上了罢。”
很快便有更多的衙吏仵作来收了尸。谢辛辛一行人不再掺和,回了马车,又这么你挤我我挤你地回往东街去。回程的路上,郑瑾瑜竟渐渐的安静下来,少见的寡言,时不时问些奇怪的问题,就是谢辛辛再怎样言语讥嘲,他也闷声不响。
马车绕了远路,将郑瑾瑜在郑府大门前放下来时已是午时。郑瑾和一步三回头,才走了不远,又追上车拍着门道:“陆公子!谢掌柜!”
“你怎么回事?”谢辛辛从帘子中探出个脑袋,“家也不想回了?就